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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香草
编辑 | 李水青

智东西1月8日报道，近日，OpenAI CEO萨姆·阿尔特曼（Sam Altman）的“奢靡”生活遭外媒《商业内幕》起底。戴全球仅发售33块的名表、开价值上亿元的豪车、疯狂购置6亿豪宅……这与他此前立下的“为爱发电”人设大相径庭。

去年5月，在美国听证会上，当参议员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问道“你赚了很多钱吧？”，阿尔特曼笑着回答，自己并没有OpenAI的股权，薪水只够买保险，“做这份工作只是因为热爱”。

▲阿尔特曼在美国听证会上（图源：CBS News）

虽然是否真的只是“为爱发电”一事存疑，但在OpenAI所得薪水少这件事上，阿尔特曼并没有说谎。据美国国税局发布的OpenAI非盈利母公司2022年财务数据显示，阿尔特曼在2022年获得了7.3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52.4万元）的报酬。作为对比，首席科学家伊利亚·苏特斯科夫（Ilya Sutskever）2022年的薪酬为33.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239.7万元）。

不过，尽管阿尔特曼不持有任何OpenAI股份，但初创公司孵化器YC（Y Combinator）出身的他，作为天使投资者，一直活跃在风投领域。据CB Insights数据，自2010年以来，阿尔特曼已进行100多项投资；在2019年退出YC、专注OpenAI的工作后，他也参与了至少74笔投资。

▲阿尔特曼投资版图（图源：CB Insight，数据截至2023年12月7日）

而其中的争议点在于，阿尔特曼的部分投资与他管理的OpenAI战略重叠，这使得“不从OpenAI获益”这一说法显得有些立不住脚。

那么，阿尔特曼的投资主要集中于哪些领域？其中有哪些创企值得关注？他押注最多的领域和公司是什么？他是否利用OpenAI CEO的身份为自己牟利？通过分析阿尔特曼2019年以后的投资版图，我们或许可以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一、一年连投27家创企，AI、生物科技占据半壁江山

阿尔特曼的投资方式包括四种，分别是个人投资，以及通过Apollo Projects、Hydrazine Capital以及Altman Capital三家投资基金投资。

其中，Apollo Projects是由阿尔特曼与其两个兄弟杰克·阿尔特曼（Jack Altman）、马克斯·阿尔特曼（Max Altman）共同成立并管理的早期投资基金，Hydrazine Capital是他与自己的一个弟弟瑞安·科恩（Ryan Cohen）成立的一家小型风险基金，Altman Capital则是杰克·阿尔特曼的风投基金，阿尔特曼是该基金的LP（有限合伙人）。

据智东西不完全统计，2023年阿尔特曼共参投至少27家创企，与其他投资者共同的投资金额合计约4.54亿美元（注：如非特殊说明，本文中所提到的投资金额均为阿尔特曼与其他投资者共同投资的金额总和，后文不再赘述）。

▲阿尔特曼2023年投资企业（智东西制表，数据来源：CB Insight、CrunchBase）

其中，阿尔特曼在AI领域与其他投资者共同投资11家公司，总金额约为1.84亿美元；在生物科技领域虽然只参投了2家，但总金额达到7800万美元；在教育科技领域参投4家，总金额5200万美元。

▲阿尔特曼2023年在各领域投资金额及比例（智东西制表，数据来源：CB Insight、CrunchBase）

显然，AI无疑是这位AI界“风云人物”在2023年最关注的领域。作为对比，阿尔特曼于2019年至2022年四年间在AI领域的投资加起来一共4笔，总金额约为6232万美元。

1、Humane：前苹果设计总监创办，阿尔特曼为最大股东

在这27笔投资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阿尔特曼以个人名义参投的、Ai Pin母公司Humane获得的1亿美元C轮融资，这也是阿尔特曼在2023年参投的最大一笔投资。

Humane成立于2018年，是一家利用AI、VR技术做智能硬件的公司，其创始人是前苹果设计总监伊姆兰·乔德里（Imran Chaudhri）和软件工程总监贝瑟妮·邦吉奥诺（Bethany Bongiorno）。

去年3月，Humane在还未推出任何产品的情况下获得了1亿美元的C轮融资，投资者除了阿尔特曼外，还有微软、Salesforce、高通、老虎环球等。此轮估值对Humane的估值为8.5亿美元，而阿尔特曼是其最大股东，持有14.93%股份。

▲Humane获得的C轮融资部分参投者（图源：CrunchBase）

11月，Humane推出了首款产品、无屏幕的可穿戴设备Ai Pin，通过投屏在手掌上进行交互，售价699美元（约合人民币5097元），用户每月需支付24美元订阅费（约合人民币175元）。

▲乔德里（左）和邦吉奥诺（右）发布Ai Pin（图源：Humane）

据介绍，Ai Pin使用激光投影系统在用户的手上显示文本和单色图像，分辨率为720p，用户可以使用各种手势或语音交互，进行拍照、翻译、卡路里识别等功能。在AI功能上，Ai Pin将搭载由OpenAI的模型、微软的云计算能力提供支持的虚拟助手。

创始人漂亮的履历、一长串赫赫有名的投资者名单让Ai Pin“出道即顶流”，一经推出便引发大量关注，Humane于12月宣布，首批Ai Pin将于2024年3月开始发货。

而此次C轮融资并不是阿尔特曼首次参投Humane，早在2020年，他便与独立风险投资人拉奇·格鲁姆（Lachy Groom）共同领投了Humane的A轮融资，投资金额为3000万美元。2021年，Humane获得1亿美元的B轮融资，阿尔特曼也参与其中。

▲Humane融资概况（图源：CrunchBase）

AI硬件显然是阿尔特曼重点关注的领域，除了重金押注Humane外，他还与前苹果首席设计师乔纳森·伊夫（Jonathan Ive）寻求合作，讨论打造一款新的AI硬件设备，软银首席执行官孙正义据传也参与其中。伊夫于2019年离开苹果，创办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LoveFrom。据彭博社12月底报道，即将离任的苹果产品设计副总裁、iPhone和Apple Watch产品设计负责人唐·坦（Tang Tan）也将受邀加入LoveFrom，参与新的AI硬件项目，阿尔特曼将为该项目提供软件基础。

▲前苹果传奇设计师伊夫（图源：Marcus Dawes/Wikimedia Commons）

2、Warp：重新定义终端软件，获世界第三大软件公司CEO投资

另一家融资达到千万级别的AI创企是Warp，这是一家面向开发人员的终端（Terminal）提供商，其同名产品Warp是一个内置AI、基于Rust的现代化终端，可以帮助开发者更快速高效地创建命令行。

Warp的创始人兼CEO扎克·劳埃德（Zach Lloyd）曾担任谷歌文档首席工程师，其团队成员大多来自谷歌、Meta、Dropbox等科技大厂。

或许是处于在谷歌文档积累的经验，Warp打破了传统终端软件单人使用的本地模式，推出团队协作模式，用户可以记录和执行共享工作流程。当共享工作流程更新时，最新版本会同步并可供每个有权访问的开发人员使用。

▲Warp创始人劳埃德履历（图源：领英）

阿尔特曼于去年6月首次参投该公司，该B轮融资由红杉资本领投，谷歌风投、Salesforce创始人马克·贝尼奥夫（Marc Benioff）等跟投。

▲Warp获得的B轮融资参投者（图源：CrunchBase）

与Humane一样，Warp虽然没有获得OpenAI的直接投资，但也得到了OpenAI的AI技术支持。根据Warp于社交平台X上发文，其AI命令搜索由OpenAI的自然语言代码生成系统Codex提供支持，它将英语转换为流行的编码语言。

▲Warp称其AI命令搜索由OpenAI Codex提供支持（图源：X）

Humane和Warp分别代表AI领域中两个不同的方向：硬件和软件。

再向下细分，Humane代表的是全新形态的AI硬件，不同于智能手机、AI PC、VR/AR眼镜，而是创造新的交互形态，目前尚不清楚阿尔特曼与伊夫合作的AI硬件是否同为新形态产品。而Warp则发掘了一个常常被忽略的场景——终端，开发出一款面向开发者的新形态终端工具，重新定义了人类用户与计算机交互的方式。

由此可见，“新形态”“新交互”也许是阿尔特曼在AI行业最看好的未来发展趋势。

二、大手笔投能源、生物科技，最高一笔达3.75亿美元

要了解阿尔特曼在科技领域的投资趋势，除了看他的最新投资动向外，大金额的投资也很重要，这显示出他在哪些领域和公司舍得大手笔“砸钱”。

以1亿美元为界限，自2019年以来，阿尔特曼参投的亿元级别投资共9笔，其中8笔均是以个人名义参投，主要集中在2021年，以生物科技、工业与能源为主。

▲阿尔特曼2019年以后参与的亿级投资（智东西制表，数据来源：CB Insight、CrunchBase）

可以看出，虽然阿尔特曼在2023年的投资无论是笔数还是总金额都是AI领先，但在单笔投资中，AI领域获得的大金额融资并不多，仅有Humane一家。下图显示，阿尔特曼及其共同投资者砸钱最多的当属能源与生物科技，占比达到7成。

▲阿尔特曼2019年以后亿级投资各领域金额占比（智东西制表，数据来源：CB Insight、CrunchBase）

在能源和生物科技领域投资的5家公司中，比较引人注目的是Helion Energy、Neuralink和RetroBiosciences这3家。

1、Helion Energy：要建全球第一座聚变发电厂，与微软签署5年后订单

在这9笔投资中，最高的一笔投资为美国核聚变公司Helion Energy于2021年获得的5亿美元，这也是其2019年之后参与的唯一一笔处于“成熟期”（Late-stage）的投资。

阿尔特曼以个人名义领投了这次E轮融资，据CNBC报道，他豪掷3.75亿美元，并称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大的赌注”。

▲阿尔特曼领投Helion的E轮融资（图源：CrunchBase）

Helion成立于2013年，主营业务是构建一个专为商业电力设计的聚变系统，并建设聚变发电厂。其联合创始人均来自学术界，现任CEO大卫·科特利（David Kirtley）来自密歇根大学等离子体动力学实验室，CTO克里斯·皮尔（Chris Pihl）、研究总监乔治·沃特鲁贝克（George Votroubek）则分别来自华盛顿大学等离子体动力学、物理实验室。

▲从左至右分别是科特利、皮尔、沃特鲁贝克（图源：领英）

实际上，早在2014年，阿尔特曼就“发掘”了这家能源公司，参与了Helion的种子轮融资，与YC、Mithril Capital共同投资了150万美元。

▲阿尔特曼参与Helion种子轮融资（图源：CrunchBase）

值得注意的是，去年5月，OpenAI的支持者微软与Helion签署协议，成为第一家从Helion购买电力的公司。据Helion称，这是全球首份聚变能源采购协议，对于Helion和整个聚变行业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新设施预计将于2028年上线，目标在1年内达到50兆瓦发电量。

阿尔特曼曾告诉CNBC，他主张微软和Helion两家公司合作，但这笔交易是Helion独立工作的结果，自己并没有介入。

▲Helion第七代原型机Polaris最终视图（图源：Helion）

2、NeuraLink：“前同事”马斯克创办，已开启脑机接口人体试验

Neuralink大概是这个名单上知名度最高的公司了，这家公司由阿尔特曼的前同事、特斯拉创始人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于2016年创办，主要业务是脑机接口的研发，即可以与手机和电脑通信的高带宽大脑植入物。去年9月，Neuralink首次开启人体临床试验招募。

2021年7月，Neuralink于官网宣布获得Vy Capital领投，阿尔特曼等跟投的2.05亿美元C轮融资，资金用于首款产品N1 Link的推广和新设备的研发。

▲N1 Link（左）及其可拆卸充电器/发射器（右）（图源：Neuralink）

马斯克是OpenAI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但在经过一场权力斗争后，他于2018年选择离开。知情人士称，马斯克当时对阿尔特曼说，他认为OpenAI已经严重落后于谷歌，并提出全权掌管和亲自运营公司，然而阿尔特曼和其他联合创始人拒绝了这个提议，马斯克因此毅然离开OpenAI。不久之后，OpenAI出于资金和计算资源的需求转向微软，后者从2019年开始向其投资数十亿美元。

与OpenAI分道扬镳后的马斯克，曾多次公开对阿尔特曼领导下的发展方向表达反感，尤其是在OpenAI接受了微软投资之后。

去年2月，他在社交平台X上称：“OpenAI是作为一家开源（这也是我将其命名为‘Open’AI的原因）、非营利性公司创建的，目的是与谷歌抗衡。但现在它却变成了一家封闭源代码、利润最大化的公司，实际上是由微软控制的。这完全不是我的初衷。”

▲马斯克发文抨击OpenAI的发展方向（图源：X）

阿尔特曼也“不甘示弱”，在一个月后的《与卡拉·斯威舍同行》（On With Kara Swisher）播客节目中，称马斯克是个“混蛋”。他强调，OpenAI并不受微软控制，“微软甚至没有我们的董事会席位”。他还提到，OpenAI一直有开源策略，不久前刚开源了语音识别工具Whisper。

虽然在OpenAI相关的话题上，二人表现出诸多分歧，但阿尔特曼对Neuralink的投资显示出，二者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不和，毕竟是当年一起创业的“美国合伙人”。这笔投资同时体现了阿尔特曼对生物科技+AI的看好。

3、Retro Biosciences：押注抗衰老生物技术，阿尔特曼是唯一投资人

生物科技公司Retro Biosciences于去年获得的1.8亿美元融资也十分惹眼，因为这是9笔大额亿级融资中，唯一一笔投资者仅有阿尔特曼个人的交易。

换句话说，这1.8亿美元是实打实从阿尔特曼一个人的口袋里掏出来的。

▲阿尔特曼1.8亿美元投资Retro（图源：CrunchBase）

Retro成立于2021年，专注于细胞重编程、自噬和血浆启发疗法，其官网写道，团队的使命是“将人类的健康寿命延长十年”。这1.8亿美元也是Retro的全部启动资金，该公司在获得这笔投资时首次公开了其基本信息。

Retro的创始人包括乔·贝茨·拉克鲁瓦（Joe Betts-LaCroix）、丁胜（Sheng Ding）和马特·巴克利（Matt Buckley）。

▲从左至右依次是拉克鲁瓦、丁胜、巴克利（图源：Retro）

拉克鲁瓦最初是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和加州理工学院的科学家，曾两次创业，第一家创企OQO曾制造出世界上最小的Windows计算机，后被谷歌收购；第二家创企Vium专注于开发临床前体内药物研究创建生活信息学平台，在卖给生物技术公司Recursion后成功IPO。

丁胜是清华大学首任药学院院长、拜耳特聘教授，也是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药物化学教授。作为共同创始人，他自2007年以来参与创建了6家生物技术公司，其中多家公司已IPO上市。

巴克利来自斯坦福大学的衰老研究实验室，过去几年一直专注于单细胞转录组学的扩展和机器学习技术的应用，以量化衰老和与年龄相关的干预措施的效果。

整体来看，除了AI以外，阿尔特曼最关注的领域主要是清洁能源和抗衰老生物技术。在接受CNBC的采访时，他也谈到自己正在投资这几个技术领域，并称这些都是他认为将对人类产生巨大积极影响的技术。

三、5家投资公司与OpenAI战略重叠，潜在利益冲突惹争议

据CB Insights总结，在阿尔特曼投资的企业中，至少有5家与OpenAI存在战略重叠，除了前文已分析的Humane、Warp外，还有芯片创企Rain AI、语言教育软件开发商Speak和Slope。

其中与OpenAI牵扯到最多利益的当属Rain AI。去年12月，美国《连线》杂志曝光了这两家公司的交易，OpenAI曾于2019年与Rain AI签署了一项不具约束力的协议，在后者芯片上市后将斥资5100万美元购买这些芯片。

这项交易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关键在于，阿尔特曼曾参与了该公司的早期种子轮融资，以个人名义注资超过100万美元。不过Rain AI也并没有刻意隐瞒这层关系，在公司官网显示的投资方中，阿尔特曼赫然出现在第一位，还配了一张笑得十分开心的头像。

▲Rain AI的部分投资方（图源：Rain AI）

OpenAI与Rain AI的意向书显示了阿尔特曼的个人投资网络如何与他作为OpenAI CEO的职责纠缠在一起：阿尔特曼是否影响了OpenAI与Rain AI合作采购芯片的决定？

根据TechCrunch早期的报道，Rain AI——当时的名字还是Rain Neuromorphics，曾于2018年8月获得YC投资的种子轮融资，并出现在YC Summer 2018批次的演示中，当时它就已经获得OpenAI提供的200万美元意向书。

▲Rain AI在2018年已获得OpenAI意向书（图源：TechCrunch）

Speak是一家AI教育软件开发商，CB Insights数据显示，它于2022年6月获得阿尔特曼参投的1900万美元A轮融资。5个月后，Speak宣布获得由OpenAI初创基金领投的2700万美元B轮融资。

虽然OpenAI并不是OpenAI初创基金的投资者（该基金的支持者包括微软和其他OpenAI合作伙伴），但Speak称，这轮融资使二者“解锁了更深层次的关系，OpenAI的系统将为Speak的用户体验提供更多支持，而Speak将获得先进的技术访问正在开发的新系统”。

▲Speak团队（图源：Speak）

Slope成立于2021年，是一家B2B支付自动化平台，在短短两年内接连获得5笔共1.87亿美元融资，对于一个只有18名全职员工的精简团队来说，这是一笔巨额现金。

Slope最近一笔价值3000万美元的融资发生在去年9月，阿尔特曼以个人名义参投。

▲Slope团队庆祝融资新里程碑（图源：Slope）

与Warp一样，Slope的产品获得了OpenAI模型的支持。在官宣新融资的博文中，创始人兼CEO劳伦斯·林·村田（Lawrence Lin Murata）称公司的收入已经达到8位数，还提到公司名称“Slope”（斜率）来源于阿尔特曼在2016年的一则推文。

阿尔特曼在这条推文中这样写道：“你的首要招聘建议是什么？——招聘时要看斜率，而不是Y截距。这其实也是我的人生首要建议。”

▲启发Slope公司名称的推文（图源：Slope）

不难发现，虽然阿尔特曼曾多次强调自己不持有任何OpenAI股份，还在参加美国听证会时称自己在OpenAI的薪水很低，但其投资版图与OpenAI战略的重叠显示，他不需要OpenAI股权即可从中获利。

无论是OpenAI从阿尔特曼投资的Rain AI大规模采购芯片，还是微软与其重金押注的能源公司签订5年后的采购协议，虽然他均否定自己在这些决定中起到关键作用，但利益关系的牵扯，给他的回应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作为旁观者，我们无法为这些争议下定论，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尽管《商业内幕》在报道中对阿尔特曼的评价是“看似脚踏实地，但他的生活却很奢侈”，但他对于自己的物质财富其实也没有藏着掖着。

在社交平台X网友转发的这则报道下，阿尔特曼罕见回应：“我认为，我喜欢人们制作的这些美好事物，这对AI安全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如果你只是想给我扣帽子……真抱歉，我的品味很好。”还附带了一个“阴阳怪气”的涂指甲油表情符号。

▲阿尔特曼回应《商业内幕》的报道（图源：X）

而在去年6月，阿尔特曼在旧金山举行的彭博科技峰会上就曾谈道，是否拥有OpenAI股份对他的影响并不大，因为他已经有“足够多的钱”。他还称，领导OpenAI使其获得很多“私利”，比如富有影响力、有机会参与“有趣的对话”、拥有“有趣的生活”。

▲阿尔特曼在彭博科技峰会上（图源：彭博社）

总的来说，阿尔特曼投资公司与OpenAI、甚至微软的战略重叠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潜在的利益冲突争议也难以盖棺定论。可以肯定的是，阿尔特曼的确不需要OpenAI的股权来获取财富，因为他个人以及通过基金的投资，已经足够他赚得盆满钵满了。

结语：从AI到核聚变，阿尔特曼的多元化投资策略

作为“国际顶流”AI独角兽OpenAI的CEO，阿尔特曼的投资版图反映了他作为科技领袖代表，对科技未来趋势的洞察。能源、生物科技、教育科技……除了本职工作AI以外，他对众多领域都注入资金，显示了他对未来的多元化布局。

不管阿尔特曼究竟有没有靠CEO的身份来影响公司决策、为自己牟利，他的投资策略都值得参考。倒不如说，他越是戴名表、开名车，其投资版图对其他投资者和初创企业提供的启示就越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