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爸爸优美的句子,描写爸爸的短句
2024-03-16
更新时间:2024-03-16 17:57:47作者:未知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古老相传,母亲给了我血肉,使我成长,而父亲却给了我骨骼,使我站立。父亲给了我一种启示,给了我教训,给了我一种暂时无法理解却收益终身的爱。而这种爱是父亲一生的付出。
有一种爱,它是无言的,是严肃的,在当时往往无法细诉,然而,它让你在过后的日子里越体会越有味道,一生一世忘不了,它就是那宽广无边的父爱。
父爱其实很简单。它像白酒,辛辣而热烈,容易让人醉在其中;它像咖啡,苦涩而醇香,容易让人为之振奋;它像茶,平淡而亲切,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上瘾。
父亲的爱,是春天里的一缕阳光,和煦地照耀在我的身上;是夏日里的一丝凉风,吹散了我心中的烦热;是秋日里的一串串硕果,指引着我走向成功;是冬天里的一把火,温暖着我那颗冰冷的心。父亲的爱,无处不在!
纵使是丹青高手,也难以勾勒出父亲您那坚挺的脊梁:即使是文学泰斗,也难以刻画尽父亲您那不屈的精神;即使是海纳百川,也难以包罗尽父亲您对儿女的关爱!
父亲的爱,藏在粗糙的双手中,
那双手,
不辞辛劳地撑起了我们的家;
父亲的爱,藏在严厉的目光背后,
父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如春;父爱是一泓清泉,让你的情感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
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他不求回报;父爱是一种默默无闻,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体会。
拥有思想的瞬间,是幸福的;拥有感受的快意,是幸福的;拥有父爱也是幸福的。
2. 赞美父亲的优美语段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
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
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
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
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
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
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
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
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
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
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
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